a易感期的焦虑和欲望。
不出我所料谢秋拒绝了我这个办法。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谢秋看着我的眼睛幽幽问道。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我轻声回应。
“你不了解alpha。”谢秋轻笑。
“我了解你。”我回望谢秋的眼睛说道。
“可我也是alpha。”谢秋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
我没有强求,回到客厅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时间到凌晨,我被浓烈的酒精味熏醒。
我知道自己不该,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注意起谢秋房间的动静。
最终我还是担心谢秋,下了床准备去她的房间看看她。
可一走进房间那浓烈的信息素就让我睁不开眼。
谢秋也并不欢迎我的到来。
她一直抗拒着我,始终一副防备的姿态叫我离开。
我上前打开了窗户想要通通风,随后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谢秋。
可当我坐在床边,轻声安抚谢秋的时候,却被她反身压在了身下。
我被吓到,看着谢秋本能地唤着她的名字,手轻轻地拨开她的长发想要让她放松一些,收敛一些。
可谢秋的眼神却有些瘆人。
很赤裸的眼神,尤其是她上下打量我的时候让我感到不安。
谢秋突然开始扯下我的肩带,我这时才感到后悔不该轻易地出现在一个易感期的alpha面前。
我开始反抗,推搡起谢秋,同时哀求着,却无济于事。
当我觉得自己难逃一劫的时候,谢秋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又或者是挣扎。
我趁这个时候挣脱开她的桎梏,背贴紧了床头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谢秋喘着粗气看着我,我害怕她还会再次做出失控的事情,正准备离开,谢秋却一下跪在了地上,开始狠狠地扇自己耳光。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我明白谢秋这么做的意义之后我立刻上手阻拦。
“我该死一娴姐,对不起。”谢秋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生理上的痛苦似乎让她崩溃。
“别这样小秋,别这样。”我将谢秋抱进怀中,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再次试图安抚谢秋。
我拨开谢秋后颈湿漉漉的头发丝,谢秋这个时候开始挣扎起来,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尖牙刺进谢秋的腺体,随后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谢秋这才不敢再动。
当一切结束之后,谢秋立刻退开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待谢秋的呼吸逐渐平缓,我才轻声开口:“好些了么?”
“好多了。”谢秋虚弱地回应。
之后的几天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帮助谢秋顺利地度过了易感期。
谢秋总是会内疚那天晚上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却选择安慰她。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的确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毕竟一个成年的alpha控制着我,还是在易感期这样危险的时候,可谢秋还是为了我控制住了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这或许不该怪她。
这两天工作上的进展也十分顺利,期中考试和家长会圆满结束,学校也从今天下午开始放月假,整个年级组的老师商量今晚着去聚餐。
我给小秋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她今天会晚一些回家。
聚餐的时候大家兴致似乎都不错,于是吃完饭后又提出了去歌舞厅唱歌。
我本想拒绝,可耐不住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再叁邀请。
“江老师,我都把孩子扔她姥姥家里了,别扫兴嘛。”
“对呀江老师,现在时间还很早呢。”
“江老师至少去那边坐一会嘛。”
最后我还是跟着同事们一起去了歌舞厅。
可到了歌厅我才觉得不对劲。
同事们一直在撮合我和另一位alpha老师,每次抽中我或者那位老师的时候都会进行一些身体接触的惩罚。
从一开始的牵手,对视,拥抱。
这些我和那位老师勉强都应付了下来。
那个alpha看向我的神情也有些为难,我还真的以为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直到后面的游戏越来越过分,我开始拒绝,也因此喝了不少酒。
酒精的眩晕感让我有些不适应,用力地眨了眨眼,便看见昏暗的灯光下那个alpha来到我的身边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他凑近了我的耳边,可我却没办法听清楚他的话。
正是这时我的包开始震动起来,我迷迷糊糊地开始翻包,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好一会才接起了电话。
我强撑着走出包间,跟谢秋报平安,并保证很快就能回家。
这个时候那个alpha和另外两个同事也走出包间,笑着说道:“江老师,那么早回家干嘛呀?好不容易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