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它要好,可欢喜?"
她根本不想要那么多条象徵淫荡的贞操带,一时未答上口。
他便轻飘飘地往上扬了一句。
"嗯?"
"谢谢,世子爷赏赐。"
为着他的赏赐,她还要福着半个身子,向他道谢。身子微微往前倾,奶肉在胸前抖下抖下,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拋下手中的贞操带,跪立起来,一手拦着她的纤腰,轻力地把她拉近到自个儿身前。
她顺从他的意思,依近到他的胸前,然后顺着他倾前的身躯,缓缓地躺卧在车上,由着他跪立在曲弯的双腿中间,因为它犹如已会自然地,有主见地敞开给男子进驻。
宗经灝如主辜一切的神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春花的一切,她的神情,她的身子,她的小逼!
"为我解开裤头带。"
道完这句话,便一手把衣袍往腰间一摺,待春花作下一步。
春花自知根本避不过,谁都不会来救助她,这样,她根本只可照他的指示做。她抬高略许的半个身子,双手熟练地为他解下裤头带,把它包藏的大雕展露。
在它充血咕大起来之后,便一直被布衣包裹,当裤头带一被松开,裤子被拉下时,它已急不及待地挣脱出来,把猩红的,现青筋的,粗长的雕身露出来,给她看了。
她把事情做完,便躺回身子,扭着脑袋,不看那蛊惑她人心的东西。
她回想到一脸清雋,身躯不算粗獷的他,那物居然如此强大。她仅是盯看几眼,原本有些瑟痒的身子,居然臊热起来,小私户更是扁了几回嘴,彷似诉控她,为何不主动邀约它插进来。
可这就是她,即使万般不接受,身子已经被调教到渴望有男子的物件插进来了。
当然,他知晓她身子的变化,他蹭开裤子,抬起她其中一隻长腿,扶妥阳身,缓缓地,霸道地,无情地,火热地把两片紧合如扇贝般花唇撞开,捅进那幼嫩湿滑的小逼里去。
「啪!」
那一记,春花感到很舒服,又满足,一时把持不住,娇柔地呻叫出来。
"啊……啊……"
当她意识到身处何地,马车外不但有着荣南及马伕二人,还可有陌生人听见,她立时用两隻小手捂着嘴巴,不再娇吟出声。
当她一想到外边有人听着他俩的墙角,小逼忍不住紧张起来,用力地吮吸着阳势,不让它作乱。
若它是如此容易捆着,她便不用躺在这,被它捅动着。它是物似主人形。
"把头调正回来。"
宗经灝往上捅一记。
"嗯…呜……"
轻点,世子爷。
"我再说一遍把头调正回来,看向我。"
"嗯…嗯…嗯呜…。"
他顶到她的骨头亦酥软了,不可再如此顶她。她怯怯地,满脸春水般调过头看向他。
"好好记着,此时,操你之人,骑在你身上之人是我,宗经灝。"
他把抿着小嘴的柔荑拉开,并綑在她头盖顶,他顺势倾前身躯,探望着她的容顏道:
"他不会来解救你!"
「啪!」
"啊!"
"你期盼之事亦不会发生!"
「啪!」
"啊!"
"你仅可用着小逼吃下我所有的精水!"
「啪!」
"啊!"
"继续浪啼着,让所有人听见。"
「啪!啪!啪!」
"啊…啊……啊…!"
春花的身子本是酥软之躯,未被他操弄她还可抵抗一两回,当那物真是进到身子来,她被他这样顶撞几回,她便要求饶。
"世子…爷,轻…点,春花,求求…啊……您!"
宗经灝此刻正在兴致上头,那会理她,而且他费尽心思要回来的女子,是江洐泽心爱的姑娘,他当要尽情尝遍一回,是何总滋味。要他要爱而不得,又难以割捨,想到此,他的动作更是勇猛,把她捅到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要颤巍巍地受着。
而春花便这样晃动着身子去迎合他的操弄,他的阳势,他的精水!
"啊…啊…啊………!"
马车外的人听着车厢内传来那清晰可闻的声音,及车子发出有别于驱车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他俩仍是四平八稳地驱着马车往私苑去。
当初,宗世子及春花入马车内,他俩已留有心眼,况且,世子爷亦没有刻意避着他俩。他刚开始与春花的说话及对她的举动,所引起的动静,即使是马车外的他俩都能察觉到。这样,他俩当会尽快出城,好方便世子爷行事。
若世子爷与春花作缠绵时,仍在城内,他俩或许会担忧,怕引人注目,道他们世风日下。然而,此时,他们而出了城。
在郊外几哩外的道路上,他俩都没有任何顾忌了,一来,来往的马车及行人较少,二来,郊外较为空旷,马车又是步履快捷地行走,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