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站在一旁,虽然没敢笑,却见他嘴角狠狠抽了两下。
霍澜清皱眉,似乎也觉出如此高深的问题不应该问精虫上脑的男人。
傅泽想骂娘,尤其是看到他们憋着笑得很痛苦的模样,他心里还乱着呢,难道他说的不对?
“我还告诉你们,想让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踏地,还就得占了她的身,攻她了的心,其实主要是身,只要在她身上留下你的烙印,那她就会记你一辈子,真的,我有经验!”
“噗嗤!”徐峻炎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半晌,才道:“有道理…有道理,我赞同!”
傅泽赏了他一个大白眼,他这么剖析自己和男女关系不都是为了这三个老处男吗?他容易吗他?
看着似乎陷入沉思的霍澜清,他起身走过去,神神秘秘地凑近霍澜清说了句什么。
就见霍澜清身子一僵,眼底似有狂风骤雨袭来又散去,顷刻间己是峰回路转,仿佛千头万绪一时之间土崩瓦解,雾霾散尽。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在车里时心头的那丝疑惑和有所保留,能让他靠近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