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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节(2 / 2)

子出手相助,让陈某顺利应考,陈某毕身难忘。

刚才又让大娘子受到惊吓,实该赔礼。

以后小郎需要买书只管来这家书肆选,有什么好书也可以最早拿到。”

他在国子监念书时,一直在给各书肆做经译注解挣钱,早就是熟人,就连价格上也能打折。

安春风哪里有心情去琢磨这些,她庆幸自己买的书已经结账送走,要是再记到陈槐账上,自己才尴尬死。

此时她只感觉面对陈槐这个状元文曲星,身为九漏鱼的自己是压力山大,打心里发怵心虚。

不仅跟所有差生一样,犯了看见老师就害怕的通病。

还是一个不合格的家长,生怕自己哪一句话说得不对,就要被批评带坏孩子

此时陈槐说把书钱在他自己账上,又提赠衣惊吓,安春风再是推脱就过于矫情了。

只能对陈槐谢了又谢。

母子俩要走,陈槐礼貌送行。

秦牧提上书,安春风憋着一口气走出书肆,一眼看见店外黑豆的马车已经过来,顿时如同看见救星:“陈大人宽步不送,我们的车过来了。”

“好,大娘子慢行!”陈槐又行礼。

安春风感觉脑门痛,不得不停下回礼,再带着秦牧一步三回头的退着走。

马车上,黑豆脸色紧张,小豆子从车厢里探出脑袋,瞪大眼对她悄悄比划后面。

安春风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心不由咯噔一下:马车后正跟过来一队骑马的巡城军士,领头之人自己格外熟悉,包括那冷冷的脸色。

金湛的大黑锅

昨天金湛到梨花巷问想不想出门玩,自己说的是天热不出门。

现在好了,大白天在街上,还是跟陈槐在同一个地方。

上次自己给陈槐他们做纱袄的事还历历在目,以这个大醋坛子的想法,还不知道会编排出什么画面。

安春风想仰天长啸,六月十八这个日子难道真正是倒霉日子吗?

去年今日被打死,好在死里活过来。

今年恐怕要活着死过去,怎么运气这样背。

自己好不容易选些消遣的书被人训斥,在外溜达又被人当场抓包,一会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此时无论安春风如何牢骚满腹,事情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金湛翻身下马,对着这边走过来,只是他的目光所及的不是安春风,而是陈槐。

陈槐显然也看见身着官服,一身肃杀的金湛过来,谨然端立,先是一礼:“下官见过金大人!”

金湛却没有让他这一礼做成,抢先一步扶住:“陈大人不用多礼!陈大人能力排众难主审逍遥山庄一案,金某虽比陈大人早入官场,还是对陈大人佩服得紧,只有陈大人这样的栋梁之材才能力挽狂澜。”

那些文官个个心思复杂,见到麻烦就躲,只有这愣头青敢接。

陈槐微微蹙眉,见金湛不受礼也不勉强,他收手站直,气如苍松翠柏,坦坦荡荡:“在下读书明志,替民众除恶鸣冤,鞠躬尽瘁生而无悔。

倒是金大人能舍身取义,为国捐躯,陈某自也当仁不让。”

他官职品阶虽然比金湛低,可在崇文抑武的大梁朝,文官骨子里的清傲让他们不会对武官低服,何况还是状元之资的陈槐。

但金湛冒死去救两个御史,虽然差点全折进去,在一众文官心里,自是另外一层待遇。

面对陈槐的刚直,金湛不软不硬道:“这是金某职责所在,守护自己的职责信念,虽死犹荣!”

“陈某亦如此所想!”

陈槐心里疑惑。

自己在交接案情时跟这位金大人见过一面,虽然当时并没有多言,心中还是颇有好感。

甚至还想结交一二,今天怎么故意用官威压人。

他本也不是容易服软的人,不过是短短几句,已经火星四溅。

两个男人在彼此客气“交流”,安春风站在马车边没人搭理。

这场面太诡异,安春风感觉自己脚趾头都能挖三尺地窖了。

不能走,要是走了金湛胡乱猜测,自己有理都说不清。

可没人搭理,自己也不能突兀窜到两人中间去,况且两人谈话内容自己也插不上话。

正着急时,旁边秦牧拉着她的衣袖,大声道:“娘,你怎么脸色不好,是不是要晕了?”

这一声喊让安春风眼前一亮,也让两个男人回过头来。

安春风立即一手扶着秦牧,一手扶着马车:“头是有些晕,可能是热的,两位大人慢慢聊,我先失礼告退了!”

她说话才转身,金湛已经丢下陈槐大步过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安春风感觉自己瞬间焦糊,被头顶已经藏进乌云的太阳晒成灰。

苍天在上,黄土在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街之上……

金湛这是在明晃晃的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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