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那样将她端起来。吞吐着粉红色粗硬阴茎的肉穴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那肉棒足有婴儿手臂粗,每一次抽插都掀动出穴口的软肉,穴口被撑得泛白,挂着一串大大小小的白色泡沫,不断有液体从穴道里被带出来,滴滴答答的,似落雨般打在地上。
连小腹稀疏的容貌上都挂着白浆,顺着毛流往下,似蝴蝶一般飞舞的粉色唇瓣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混合胶着,藏在每一个能容身的缝隙里,满得要溢出来。
如果身体能燃烧,季辰确信自己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团熊熊烈焰,炙热得快要将理智燃尽。
他目眦欲裂,怒火和羞愤交织在胸口,却无能为力。他的四肢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禁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动弹不得。
那扇窗眼,本是他用来窥视的工具,如今却成了将他锁死的牢笼,将他的目光牢牢钉在那不堪入目的画面里。
季辰拼命想挪开视线、挪开身体,可越是挣扎,越是徒劳。
他恨恨地骂自己无数遍——为什么就忍不住那点子好奇,偏偏要来这门口偷看?不就是阿珩和二哥欢好吗,他又不是没听过没见过!何至于非要看他们具体是怎么缠弄在一起的,结果落得个如此尴尬又狼狈的下场!
这个姿势极其考验男子臂力,眼看着快要撑不住,季澄加大挺弄的幅度,粉色肉棒被小穴吞吃着时隐时现,两颗圆滚的囊袋随之摇晃,不时拍打到花穴之上。
季珩被弄得花枝乱颤,两边乳儿没了束缚也不去管,任凭它们在空中甩动起舞,两只手臂只顾着往后去捞季澄的脖颈,挣扎着回应他悠长缠绵的吻。
小腹因这样的姿势格外紧绷,竟印出了季澄顶端突起的形状。
终于,她脚趾紧绷,全身一凝,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在淫水自小腹喷涌而出的同时,季澄也没忍住,腰肢一挺,尽数射在里面。
在体内液体的浸润下,季澄半软的肉棒自然滑落,被肏得红肿鲜艳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季辰眼前。
原本只有指尖大小的肉穴被肏出了季澄的形状,连内壁抽动的穴肉都看得到,似乎是舍不得他的突然离去,穴口正翕张着挽留,而那一肚子粘稠的体液则在穴肉的开合之下被一股股挤出来,乳白的精液呈水柱落了下来。
季珩知道二哥是故意的,故意在季辰面前做,还故意做这些姿势惹他嫉妒。一时间,她心里翻涌着刺激与不安的情绪,既有隐秘的兴奋,又难免有些羞赧。毕竟都是自己的哥哥,也都是她最亲密的爱人。
季澄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拿起布巾,一点点替她擦去身上的水迹,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将她碰坏了。
“二哥”
手擦到脸颊上时,季珩顺势蹭蹭,试探着说,“叁哥解了他吧。”
季澄的动作顿住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他随即恢复往日的平静。他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发顶,淡淡一笑:“好。”
他起身披上外袍,步伐从容,推门走向窗边。季辰仍然一动不动,僵硬地弯腰俯贴着窗边,眼睛直勾勾对着窗上的洞眼里,显然是被拘得动弹不得。
季澄俯下身,利落地拔下针。
最后一根针刚拔完,便听得“扑通”一声。季辰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他扶着窗沿艰难地想要撑起身体,脸上写满复杂与愤懑——同一个姿势保持太久了,腿麻得根本站不起来。
“怎么,还没跪够?”季澄语调淡然,眼里却隐隐透着几分戏谑。
季辰抬头,满脸憋屈,眼眶通红,神色复杂地变换了许多下,愤怒和委屈揉杂在一起,双腿麻木得无法站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终像个霜打茄子蔫垂了头,抬眼愤懑不平地抬眼看他。
“二哥,你未免也太狠了些!我可是帮你说了不少好话的”
季澄挑眉,神色从容,带着几分揶揄:“哦?说我的好话?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季辰怒目瞪着他,气鼓鼓地回道:“当然了!阿珩怕极了你会骂她,还因此做了噩梦。是我跟她说的,二哥怎么可能骂她,舍不得还差不多!她才放下心来!结果你还”
季澄心头一震,胸口泛起难言的酸涩。他低头沉思,指尖在袖中不自觉地绞紧。
是我的错,是我没让她安心。
是我没能让她完全信我。
心如刀绞的情绪迅速将他淹没。
还没等季辰把话说完,他就转身大步走进屋内,一把将季珩紧紧抱在怀里。
“珩儿。”他的声音低得几乎是一声叹息,温柔又带着几分急切,“你要记住,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也永远不会拒绝你。”
季珩被他的拥抱弄得愣了一瞬,她伸手攀上他的肩,轻轻蹭了蹭他的耳侧,像一只撒娇的小猫。而后抬头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可是二哥,你会难受”
自她坦白与叁哥的关系之后,他有多嫉妒、多难过,季珩都看在眼里。
季澄看着她微笑,闪过一丝苦涩,目光温柔却透着隐忍:“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