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妃听见顾茳的关心,喜极而泣“陛下,臣妾还以为您厌恶臣妾了。”
顾茳抚慰王贵妃“你对朕的心意朕明白。”
王贵妃难得装柔弱“陛下,臣妾,臣妾只是太爱您了,才一时嫉妒罚了富察贵人。”
顾茳点头表示明白“朕知道,朕知道你性子单纯没有坏心思,但是,以后可不准这般鲁莽了,容易留下话柄。”
王贵妃靠在顾茳肩上,一声声呼唤“陛下,陛下!”
“好了,还没吃晚膳吧?”
“臣妾一想到惹了陛下生气,便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的。”
“你啊,自个的身子最重要,知道吗?”
“嗯,还是陛下疼臣妾。”
“来人。”
明月将小厨房刚做好的粥端了上来。
“来,朕喂你。”
王贵妃一脸情动“臣妾谢陛下。”
“慢点,小心烫。”
王贵妃喝了粥,顾茳扶着她躺下“你好好歇着,朕先回去了。”
王贵妃伸手抓着顾茳衣角“陛下。”
顾茳转头“嗯?”
“在陛下心中,臣妾和富察贵人谁更得您心?”
顾茳顿了顿“你对朕而言总是不同的,岂是她人能比拟的。”
王贵妃被顾茳哄的心花怒放“那臣妾舍不得您,您,不留下来吗?”
“你还病着,得好生歇息,朕还有要事,明日再来看你。”
“好,那臣妾恭送陛下。”
醉酒谈心
原襄州知府张谓府邸。
谌言回来,瞧见荪王站在树下凝思。
他上前询问“还没审问出来?”
荪王摇头“嘴倒是严实,真不知道他背后之人给了他什么好处,值得这般遮掩。”
“对了,不说这个了,你那边如何了?”
“建筑堤坝一事完成的差不多了,流民也安顿好了,就等新任的襄州知府到任,我们便能功成身退了。”
荪王拧眉“只是……终究还未查清此事,回去如何和陛下交待?”
“这府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嗯。”
谌言心生奇怪“按理说不太对,这张谓的底细我们俩也查了,他孑然一身的,既能如此为背后之人卖命定是许诺给他什么,可他如今抱着必死之心抗刑又是何意?”
荪王细细思索谌言的话语,突然茅塞顿开。
“来人。”
“属下在。”
“立刻查清与张谓关联之人,特别是亲近之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属下遵命。”
谌言也明白过来“你是怀疑有漏网之鱼?”
荪王一脸高深莫测“这张谓既不是求财,那便是求人了。”
上书房内,叶繁星起晚了姗姗来迟,夫子已经开始讲学了,少年匆忙行了个礼便坐下。
叶繁星左顾右盼没看见容栩的身影。
他转头问了问身后的钱铎“容栩呢?”
钱铎正拿着一面铜镜正自恋欣赏自己的俊俏小脸,被叶繁星一吓,还以为被夫子发现了。
钱铎拍拍胸脯压低声音“呼~你是要吓死我。”
叶繁星一脸无辜“我可没做什么,还不是你心虚。”
钱铎看见叶繁星这欠揍模样真想一拳揍过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钱铎没好气开口“说是告假了。”
叶繁星自言自语“难道是生病了?”
叶繁星戳了戳钱铎肩膀。
钱铎无奈“又干嘛?”
“我出去一趟,你帮我看着点。”
“啊?”
还没等钱铎答应,叶繁星便转头了。
叶繁星举手“夫子,我肚子疼,要去茅房。”
夫子被打断讲学很是生气,见是这混世魔王也只好作罢“去吧。”
“谢夫子。”
少年一溜烟便跑了。
来到容栩府邸,小厮见到叶繁星立马行礼“参见夜王殿下。”
“免礼。”
叶繁星询问小厮“你家主子呢?”
“殿下去了长歌阁。”
“行,本王知道了。”
叶繁星一路上嘀嘀咕咕“好你个容栩,亏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不惜逃课来看你,结果你倒是潇洒去了。”
叶繁星气不过打算去长歌阁质问容栩。
依着谌言那群狐朋狗友,叶繁星对长歌阁倒是熟门熟路了。
少年三两下便找到了容栩所在的厢房。
而容栩的暗卫正守在门外,正巧叶繁星也见过暗影,他主动搭话“你家主子在里面?”
“是,夜王殿下。”
“我找他有事。”
暗影有些为难“殿下不让人打扰。”
“我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