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如滔天骇浪,翻腾不息。
沉衔月还未回过神,迷迷瞪瞪地靠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内里几乎半裸着,由他一步一步抱回了家。
客厅。
周向言把她扔在沙发,欺身而上,他啃咬着她红肿的唇,膝盖顶入她腿心,裙子散落在她腰间,乳贴不知掉落在车里还是庭院。
敏感的乳粒揉着,底下的逼穴也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直把她身子揉软了,化成一摊水,她还舍不得松开你,周向言这才和她稍稍分开了些。
夏末秋初的午夜不够静谧,但胜在凉爽,米白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着,月色泻入室内。
周向言借着月光,再次委身趴在她身下,大手握着她的两条细腿轻轻分开,他伸出指尖将那块湿哒哒的薄布挑到一侧,那处又白又嫩,像布丁又像豆腐,水汪汪的阴户展露在他眼前。
周向言咽了咽口水,迅速直起身子,清脆一声解开裤扣,将胯下的直挺挺的鸡巴放了出来。
少了些束缚,周向言又俯下身去,垂着眼皮,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舐的缓慢又轻柔。
比刚刚在车里,不知温柔了几倍。阴唇、会阴处的淫水尽数被他舔尽,与此同时,他还又亲又吻。
沉衔月被他勾得难耐,时不时抬起头来看。
硬生生从他淫靡的动作里看出了虔诚的意味。
双膝向中间靠拢,沉衔月夹着他的脑袋,两手肘撑在身后,她半撑着身子看向身下的男人,眼中一片欲色,“怎么一会重一会轻?你这样弄得我难受。”
“骚逼痒得受不了了?”周向言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内裤的裆部拧成了一股粗绳,上下拽动。
麻绳般的粗糙纹路卡在滑嫩的逼肉里,快速摩擦,受过刺激的肿胀阴蒂仅被拖拽几下后,便充血涨起,已有花生米粒大小。
沉衔月吃痛地哭喊出声,她倒回在沙发上,身体左扭右扭欲摆脱这种“”刑法”,“痛,好痛。你快松开。”
“我看你喜欢的很。”周向言左手拇指堵在穴口处,感受着大股大股的蜜液淌出,经他手指流向掌心,汇入在他腕间,“穴里的骚水堵不住的向外流,马上要滴在沙发上了。”
他一字一字地汇报出声,绘声绘色地向她描述,她把沙发染成了如何模样,今后家中有客人来,该如何落座,要是发现了异样,她又该如何解释,等等。
他越说,她扭得越浪,细微的刺痛感早已消失,粗粝的摩擦带来的浓烈快慰,正蔓延向四肢百骸,急匆匆地涌上她的后脑。
“要是让全部人都看见你发情的模样,不知是爱你的多,还是恨你的多?”周向言叹息一声,拇指抽动,为她延缓高潮的余韵。
持续高强度的抚慰,沉衔月又哭又叫地泄了好几次,她哆嗦着抖动着身子,竟累得小睡了过去。
没有她的阻拦,又兴许她压根不会阻拦,周向言轻松褪下她的内裤,挂在她小腿上,伸手在她腿心抹了一把,将淫水抹在自己粗挺昂扬的肉棒上。
柱身粗长,用手涂抹不细致,他索性将鸡巴贴在她阴户,左右拇指按住,绷紧腰臀,抵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开来。
早就勃起的鸡巴终于享受到了他应有的奖励,周向言重重喘息出声,激动得青筋鼓起,鼓胀的青筋凸显在硕大的鸡巴上,肉眼看上去仿佛胀大了一圈似的。
由下至上,肥嘟嘟的阴唇艰难地包住一侧的柱身,渗出的蜜液通通挂在它身上,再被碾回周身,花瓣被挤得歪斜、发红,却依旧软趴趴地听话地含着,任由他动作。
得了趣味的他很快不满足这单单的滑动动作,变成了滑三下,顶一下,也就是他拇指按紧龟头,对准了重重撞上去。
弯翘的龟头比柱身还要粗硕,只抵在那就将她整个阴户全挡了去。
翘也就罢了,又硬又烫地顶撞着,受虐的还是她最最敏感的阴蒂。
不一会,沉衔月就被他作弄得咿咿呀呀地又叫了起来。
热液射出一小道弧线浇在他小腹上,周向言看的眼眶猩红,他握住阴茎又快又狠地拍打着她的阴户,声音清脆响亮得如同老师用戒尺在给学生做惩罚。
“指奸、口交、磨屄,样样你都喜欢。你可真够浪的。”
水花被他拍得四溅,他今夜已经受到了足够多的刺激,不,不止是今夜,他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识到了她的厉害,受到了她很多的折磨。
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他已经被禁锢的够久的了。
周向言扒开紧闭的穴缝,龟头抵在穴口,试探着朝里挺动。
只一下,他就可以拥有她了。
在今夜,除了他无人知晓,背地里,偷偷地,短暂地拥有她一会。
心跳如擂鼓般震动,不知不觉间他额头布满细汗,他掀起眼皮,从他们性器紧挨处向上看去,平坦的小腹,肥软的双乳,还有她恬静的睡颜。
每一处都是他极其钟意的,渴望的,他现在不该犹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