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们一起嘛”她一手抱着纪寒的脖子一手撩开自己的猫尾巴,“这里也可以——”
“不行。”理智短暂回笼的宋景行制止她,“用途不是这个,而且你会受伤。”
“就一次。”她亲亲宋景行的下巴,“没关系的,景行。”
三人都知道她就是不希望任何一个受冷落,白露的端水天赋这时已初现端倪。孟道生接了她的话:“老宋那玩意就别想了,进去不了。我活好,不会弄伤你的。”
“我来。”纪寒突然开口,“你这的第一次也是我的。”
“啧,神经。我第一次还是她的呢!”孟道生反唇相讥。
纪寒冷笑:“谁不是?废话。”
“戴套。”宋景行出声提醒,“清理不干净的话她会腹泻。”
“老宋真啰嗦,要是因为聚众淫乱被开除了就去亲子节目找活干得了。”孟道生嘴上不爽,但还是做好了安全措施,“乖宝,骑上来。”
孟道生躺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一手扶着白露的腰,让她把头部吃下去后再慢慢坐下来。目睹这一幕的纪寒因为不甘心愤怒地咬紧了牙关,但这不影响他给她扩张的耐心,借着她前面的水液和润滑剂抽送着指节。几人都一年多没做过,身体敏感得不行,白露这段时间又一直在做瑜伽,里面绞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孟道生粗喘着气,爽得微微眯起眼睛,雄性基因里的竞争意识让他不允许自己比另外两个人射得早。
宋景行占有着白露的二人,回想起多年前年幼时的场景。
那时候三人家里都有意把彼此当做人脉发展,一有什么稀罕玩意就经常被父母或管家带着玩到一起。宋景行比孟道生大三岁,比纪寒大两岁,作为年长些的那个,他总是顺从自己的父母“你年纪大让让他们没事,回头我们再给你买”的想法,纵容着其实性格都有些霸道和自我的两个弟弟。说心里不觉得失落是不可能的,但心智更成熟的他那时候也并不特别在意那些玩具,被相当传统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宋景行也认为谦让是自己应具的品德和应承担的责任。因此,他可以不计较、不争抢。
可宋景行的心也是肉做的,他也会失落,也难过。就比如现在,他不想让,但为了让白露不难做,他不得不让。
被肏得迷迷糊糊的白露忽然睁开眼,冲着宋景行伸出了双手,是索要拥抱的姿势。
“景行,我想要你”
像多年前在车上覆上他手背那样,宋景行那些不显山露水的情绪、未曾开口的话语,只有白露觉察、重视并用行动告诉他——你无需羞耻、无需压抑。
那个两个人吃味地打她的屁股,咬她的肩头,但是白露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宋景行也微笑着走过去,半跪在她面前,抚着她的脸近乎虔诚地亲吻她。
白露并不是那些宋景行不在乎的模型飞机或遥控汽车,她是宋景行最珍视的女孩,是宋景行最想呵护的对象,也是他想要为之奉上一切的恋人。
“宝贝帮帮我唔——”
他本来只是想借用一下她的手,可白露却张开嘴含住了他的。
“我都舍不得让你给我口!”纪寒醋坛子大翻,恨恨地咬了口她的后颈。
宋景行没有洗澡,因此没有让白露继续,往后撤了一点,爱怜地用拇指摸着她的下眼睑,轻笑着:“露露疼我。”
“偏心完老纪又去偏心老宋,乖宝,你什么时候偏心偏心我?”孟道生哼了一声,被她用双手握住右手轻轻按了按手心后又消了气。
很会自己哄自己一男的。
“痛就让我停。”纪寒扶着白露的腰,让她微微抬起臀部,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固然是不适应的,但是白露一直被宋景行温柔地亲吻着,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完完全全接纳了纪寒。纪寒以极小的幅度抽送着,被她夹得在她耳边直喘,恋人性感的声音让白露有些情动,侧过脸去向他索吻。两个人接吻时太过投入,隐约看到的缠在一起的舌头惹得另外两个男人都明里暗里有些不高兴。孟道生握着她的腰直直往她里面顶,白露的胸都被突然加快的频率颠得都有些疼,察觉到的宋景行从侧面帮她拢住了那两团软肉。
“慢一点、慢一点。”白露生理性的泪水掉在孟道生的胸膛上,“我受不了了!”
“小骗子。”孟道生打了下她的腿根,“你明明喜欢得紧,下面流的水呃——老婆别夹我!”
纪寒被她的报复连坐到了,深呼吸着缓解射精的欲望,也毫不留情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乖,放松。”
白露的眼泪直掉,宋景行温言软语哄她,帮她擦了擦眼泪。白露不愿意冷落了他,双手隔着安全套握着他的性器,伸出一点舌尖去帮着抚慰宋景行。她想过试着含得深一些,但又觉得那样会显得她自己的脸不好看,还是作罢。
“露露宝贝宝贝”
宋景行闭上眼,板正的脸上也泛起一点红。白露可能在这事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天赋,也可能她给自己口交